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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最新推薦關於清明節的作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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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作文一:煙雨清明茶香濃

2014最新推薦關於清明節的作文5篇

清明,煙雨。

呷一口碧螺春茶,飲不盡我對祖母的悠悠思念。

“碧螺飛翠太湖美,新雨吟香雲水閒”。祖母家住太湖邊。每逢清明穀雨之前,她會斜背一個自制棉布袋,趁著白露剛晞,趕往碧綠葳蕤的茶園,採摘新茶。

“手提著籃兒將茶採,片片採來片片香……”祖母雖是個村婦,不懂音律,卻不想能將採茶的民謠唱得如此宛轉,像一隻黃鶯在枝頭歌吟。她身著藏青衣服,頭扎一塊藍印花布,看上去是那麼的淳樸自然。而我,像一隻蜜蜂尾隨著她。看她蘭花指輕翹,傾著上身,像一羽輕盈的蝴蝶在翠綠的茶園裡翩躚起舞。

春雨過後的茶葉瘋長。狹長的葉片根部掖著一小枚翡翠般碧綠的幼芽,那就是新茶了。祖母的眼特別尖,只要長度略滿一個小指甲就微微低頭,輕輕一掐,拳頭一握,待掌心裡茶葉鼓鼓囊囊,便可放進那隻粉紅色的布袋裡了。聽她說,這隻布袋還是用我兒時的小衣縫製而成的呢。我卻不以為然,笑她的傻。不就是一隻茶袋麼,買個不就成了。

祖母,站在茶圃裡繼續採摘著新茶,一刻也不願停歇,說是:“採茶,要趁早。好賣個高價,供娃唸書。”我不懂,鬧著祖母要陪我玩。扯她的衣角,抓她的頭巾,在空中甩著玩。

有一次,祖母突然停下來,招手示意我過去。只見,她小心翼翼地從葉子間掐一粒芽尖,放進自己的嘴裡,抿一抿,嚼一嚼,眉頭漸漸皺成一個“川”字,又漸漸舒展開來,綻放成一朵菊花。我覺得好奇,也伸手摘一枚,吐出舌頭,輕輕放在舌中央,一卷,嘴裡頓覺苦澀,鼻子陡然一酸,罵祖母壞。

祖母,彎下身子,用衣角輕輕擦拭我的淚水。鄭重其事地對我說:“娃啊,生活就像這枚新芽,在沒炒熟前,是有點苦味的。你再仔細地回味下,這苦中是不是還帶點甘甜呢?”我默默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沒想到,這一句箴言竟成了祖母最後留給我的珍貴遺言。

“紙灰飛作白蝴蝶,淚血染成紅杜鵑”。又是一年清明至。祖母,我和爸媽說好了,等這個週末就回來看您。我還想沏一壺今年剛出鍋的碧螺春,灑在您荒涼而寂寞的青冢。

因為,只有我知道,您最愛喝碧螺春。

 

清明節作文二:憂傷的清明節

初春時節的細雨,伴隨著清明節靜靜地下著。天空低沉著,走在泥濘的鄉間小路上,心裡是無盡的悲傷。伴著林裡的鳥叫,本是清麗的風景卻給自己又增添了一份惆悵。這個清明,註定了我的憂傷。

祖母走後的第一個清明節,屋裡仍是有那股如往年一般的清香。春風依舊,可卻已物是人非。老屋現在已經不住了,到處都堆滿了垃圾。望著望著,眼淚就下來了。還記得在這裡,我們孩子的歡笑聲還在,地方雖然小又簡陋,但是卻有股野趣。在大大的房子裡,反而如在城市裡般,還少了城裡的熱鬧。記得年年我們幾個孩子總是坐在電視機前,等著祖母給我們搬來椅子,大家坐在前面吃著清明饃饃。在山上掃墓時,放著鞭炮,孩子們喜歡裝著害怕,一個個搶著往祖母懷裡鑽。

今年大家格外的沉默,一個個不吵也不鬧,安靜地走到祖母的墓前,一個個都閉著眼睛,跟祖母講著自己心裡的話。總是覺得祖母還在,還在聲聲念念著叫我不要挑食,叫我吃飯。那些時候還是浮在眼前,走不開。可人已經走了…只是希望祖母在天上,不會再受病痛的折磨了。鞭炮放響,心裡的痛一陣陣襲來,這個清明過得好悲傷。每次夢迴,夢見祖母,淚浸溼了枕頭。

鄉村裡的清新撲面而來。村裡的人過來看了一眼,幫忙墊了黃紙道:“走都走了,還是別太傷心了。”抬頭,望著天空,讓眼淚回到眼眶中,靜下心來,好好體會這鄉村景色。

草沾溼了身體,樹木從頭到尾透著一股蒼老又是一種新生。天空其實還是明亮的,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純藍的感覺突然有股明媚。或許,我們該好好地去觀看世界,好好珍惜站在這裡的一分一秒。

請讓這股憂傷,隨著清明的過去隨風消逝吧。

朦朧中,似乎有種“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的感覺。祖母,走好。

 

清明節作文三:清明時節

幾滴春雨,下在那“草色遙看近卻無”的地方,點在那“欲斷魂”的節氣中,而我的思緒飄在那更遠更遠的空中,猶如斷線的風箏,終究會落在不知是什麼地方的地方。

從小,清明節在我的心中就不是一個十分清晰的節日,應該說是不熟悉,什麼時候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過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煙雨一般,飄過則過,渙散則散,不會觸到我內心的任何角落。

這似乎是唯一一個沒有彩色氣球、沒有歡笑的節日。鮮花的美麗不是讓我們觀賞的,它們將飛向很遠很遠的地方,飛到爺爺奶奶飛到的地方。

煙火,打開了人世間的另一扇門,那些話語那些淚水,都走進了那扇門。這扇門啊,多少年前我們看著那些此時令我們緬懷的人都走了進去,是緩慢的,以後的每一年,我們都要讓火焰親自開啟這扇門,沒有人的進出,只有那些被我們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這讓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論兩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們有著同樣的行路方向,多麼寬廣深遠的路,永遠只會是單行道。

十歲那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時分去做了這個節應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爺爺奶奶的墓園。記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開得格外燦爛,掛滿金黃色花朵的枝條在園中變得分外詭異,此時似乎已經不是生的權力使花朵開得這樣亮麗,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綻放。

一個穿著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襯托著一雙白皙而修長的手,這手中有一束這樣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聲音是沒有呼吸的聲音。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時豔然綻放在我的身邊。我看著他,沉默。無話可說的風靜得像我與花之間空氣的靜,我與花同時都是這個世上還在呼吸的生靈,我卻感覺這花並非來自人間。

滿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滿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這樣森嚴;滿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這般淒涼。

清明,十歲的清明節。清——明,清如同那天的天空,明如同那天天地間的一切光亮刺眼。這兩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就像墓園中的墓碑與花朵,但它們確乎命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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