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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別字笑話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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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別字,顧名思義是指錯字和別字。錯別字的出現,原因有主觀的,也有客觀的,主觀原因是自己不重視,認字不細心,不會寫也不查字典,粗枝大葉,草率從事。下面為大家帶來錯別字笑話,快來看看吧。

錯別字笑話大全

錯別字笑話 篇1

工農兵大學生鬧出的笑話

單位上有位同事,工農兵大學生,文化水平不高。

有次為報材料到大市局裡,就打電話去:“喂,是XX站長嗎?我的復歷表已經寄去了,你們收到了嗎?”人家聽不懂:“什麼,什麼復歷表?”他急:“就是你們要我寄的那個個人復歷表啊……”我們在旁邊早笑歪了。哈哈,“履歷表”說成“復歷表”,真是大姑娘坐轎子——還是頭一回聽說吶。從此“復歷表”就成了他的代名詞。

這位仁兄還經常有這樣那樣的笑話。酒中有個“瀘州老窖”的,他總說成是“瀘州老窯”。人家問他,今天喝的是什麼酒呀,他說:“還不是老樣子,瀘州老窯唄?”老窯老窯的喊多了,我們就喊他“老窯”起來了。當然他也笑笑:“取笑我幹嘛?我還不比那書記強?譁眾取旁”——我倒!

到歷史博物館參觀

元旦時,我們全家一起到歷史博物館參觀“冰馬桶”(兵馬俑)。

早上起床整理“遺容”(儀容)後,我們到學校集合,搭車前往墾丁畢業旅行。

昨晚左眼皮跳個不停,當時就覺得那是“胸罩”(凶兆),果然今天皮夾被扒走了。

報上說重金屬汙染過的牡蠣,可“治”(致)癌…

昨晚我和同學到快餐店吃晚餐,我們點了兩個漢堡、“雞塊一糞”(一份)…

星期天準備外出逛街時,匆忙之間不小心給“肛門”(鋼門)夾到,真倒黴。

逛完花市後,我花錢買下“劍男”(劍蘭),準備帶回家過年。

我的歷史老師長髮披肩,個子矮小,脾氣不好,有一點點“胸”(凶)…

我認為自己是個品學兼“憂”(優)的好學生…

總有一些錯別字讓你說不出它的錯

1.大吃一斤(大吃一驚)

無論是飯是酒,能吃到一斤的絕對是大吃,能大吃一斤的絕對是狠人。

2.十指連薪(十指連心)

其一,不勞動者不得食,勞動了十指才能得米米;其二,每月到拿米米的時候,估計不動十指也是不行的。

3.公公頻道(公共頻道)(都市頻道)

前一陣子,從中央臺到地方臺,開啟電視都是歷史劇,滿眼都是公公。不過這陣子好象轉了風頭,又流行起絕男超女了。估計在玩電視的眼中,絕對男人也好,超級女生也好,公公也好,都是一回事,賺錢。所以又叫都是頻道。

4.植樹造零(植樹造林)

據說每年植樹節栽的樹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5.天下大事,汾酒必喝,喝酒必汾(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難怪都說中國的生產廠家都是爺爺,消費者都是孫子。象這樣一廂情願為消費者做主的廣告,在中國比比皆是。

6.一薪一億(一心一意)

一種年薪制度,估計全世界目前只有比爾蓋茨能達到年薪一億這個水平(假若他願意自已發薪的話)。問題是我們國內的一些大中型企業老總也給自已制定了比普通工人,技術人員高得太多的年薪。老總們的確比一般的員工對企業的貢獻更大,但他們是不是就要自已給自已規定拿比普通員工高几十倍的年薪?

歇寫成喝

某生愛寫錯別字,老把歇寫成喝。

他有篇日記寫道“班長指揮我們抬大糞,大夥乾得很起勁,誰都不敢喝一喝。後來我們實在有些累,就揹著班長偷偷喝了喝”

買命

古時候有一個出門在外的生意人託人給家中捎去家書一封,順便請對方給自己帶回需要的東西。可是當他夫人看到信時著實被嚇了一回。信中寫道“……此地多雨,吾因未買命,故易得小恙,今日請君返家,代為我買命,切切……”其實這個老兄將雨傘的“傘”(繁體為“傘”),錯寫成了生命的“命”了,鬧出了笑話。

錯別字笑話 篇2

錯別字,害人不淺,人們對它們深惡痛絕。古人用詩來譏諷別字先生,警示人們。

明朝有個愛吃枇杷的知縣,有人巴結奉承他,買了一筐上等的枇杷送去,並且先叫人把帖子呈上。帖子上寫道:“敬奉琵琶一筐,望祈笑納。”知縣看了很是納悶:為什麼要送我一筐琵琶?琵琶又為什麼要用筐裝?當知縣看到筐裡裝的東西時,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一筐新鮮的枇杷。知縣提筆在那張寫著“琵琶”的帖子上寫了首詩:

枇杷不是此琵琶,

只恨當年識字差。

若使琵琶能結果,

滿城蕭管盡開花。

有個浪蕩公子,不學無術,花了幾千兩銀子買了個縣令來當。一次,他想買補品補身子,便對差人說:“你速去藥店買三錢最好的鹿耳。”差人立即急匆匆來到一家大藥店,對老闆說:“我家老爺吩咐,要三錢鹿耳。”老闆皺著眉頭,尋思良久道:“本店只有鹿茸,無鹿耳。”差人急得哭起來:“小人買不到鹿耳,依老爺的脾氣,定挨五十大板!”老闆見狀,提筆寫了一首打油詩:

只因讀書不用功,

錯把鹿耳當鹿茸。

倘若辦案亦如此,

多少無辜在獄中。

灘滸(虎)緣何讀灘滸(許)

小時候讀書,就有條經驗,凡不認識的字,只要念其邊旁,百分之六七十會念對。如泳、詠、△三字皆念“永”,這叫“瞎字認半邊”。但另有百分之三四十的字,如果按“認半邊”的老經驗去念,就要成為別字先生了。有個諷刺別字先生的故事:“某人(別字先生)在看一本書看得很入迷,友人問他:在看什麼書?答曰:《水滸(許)》。友人不解,再問書中寫些什麼人物?答曰:有一李逵(達),搿二斧(爹),有萬夫不當之勇(男);友人才知某人看的是《水滸》。”這個笑話是編出來諷刺那些“別字先生”的,未勉有點出格,因為把滸讀成“許”,逵讀人“達”,完全可能,把斧讀成“爹”,勇讀成“男”就不大可能了。

但是,在某些特定條件下,讀某字的原音反而錯了,“認半邊”反而對了。例如灘滸島這個地名,就應讀作灘滸(許),而不能讀成灘滸(虎)。

據說,把灘滸讀作灘“許”,還是清康熙皇帝造成的。相傳,康熙帝在康熙二十八年(1689)南巡時,對海島開發十分關注,指名要時任定海鎮總兵黃大來前去護駕,多次親自向黃大來詢問舟山的情況,黃向康熙奏呈普陀山寺廟失修的情況後,康熙賜金千兩,命修復普陀山前後兩大寺。

黃大來還攜一部舊的志書,按照志書中的插圖介紹海山的地理環境,康熙聽得津津有味,要過圖邊看邊念:“舟山、岱山、魚山、洋山……灘滸(許)”。黃大來和在場的大臣都知道康熙讀別字——把灘滸讀成灘“許”了。但因皇帝的口是金口,皇帝開了金口,錯的也對了,所以,不但沒人出來糾正,反而也跟著康熙把灘滸讀成灘“許”,並傳令灘滸島附近居民,今後,灘滸只准念灘“許”。所以當地居民一直照念。直到本世紀60年代,筆者去灘滸島參觀發展漁業生產情況時,島上居民還是叫自己的島嶼為灘“許”。

別字先生自辯

從前有個教書先生,常念別字,誤人子弟,被人告到縣官那裡。縣官傳他到堂審問。

“你教書常念別字,是嗎?”

“不,不,絕無此事,純屬子虛鳥有。”

“什麼?鳥有?你把烏念成鳥字,當堂出錯,你認打還是認罰?”

先生怕捱打,戰戰兢兢地說:“認罰!”

縣官提筆批下:“罰雞三隻,兔兩隻。”

先生回家提了一隻雞來。

縣官一看,責問道:“怎麼就送一隻雞?”先生回答說:“大人你不是寫‘雞三隻,免兩隻’嗎?”

縣官被弄得啼笑皆非,只好喝令退堂。

《民間笑話大觀》

買千口豬

從前,有個縣官寫字很潦草。這天他要請客,便寫了一張字條叫差役買豬舌。誰知“舌”字寫得太長,分得太開,差役誤以為叫他買豬“千口”。這可忙壞了那位差役,跑遍了城裡,又到四鄉去購買,

好容易買到五百口豬。他一想交不了差,便向老爺求情,希望少買五百口。

縣官生氣地說:“我叫你買豬舌,準叫你買豬千口呢?”

差役聽了,應聲道:“還好還好!不過以後請老爺注意,若要買肉,千萬寫得短些,不要寫成買‘內人’。”

有關錯別字的笑話分類

一、諧音式

相傳李鴻章有個遠房親戚趕考,呆坐半天也做不出答卷。於是便想走後門中榜,就在試卷上寫道:“我是中堂大人李鴻章的親妻(戚)!”主考官看後又好氣又好笑,提筆批道:“既是中堂親妻,我定不敢娶(取)!”

二、對聯式

清代一次科舉考試,有個考生因不懂《書·秦誓》中“昧昧(想念深切)我思之婦”一句的意思,將其寫成了“妹妹我思之”。主考官開始不明其意,繼而啞然失笑,揮筆批道:“哥哥你錯矣!”兩者恰好構成工整的對仗。

三、曲解式

某店主在招牌上把“月餅”寫成“曰餅”,有人說:“‘曰’字是個白字。”店主不屑一顧:“說得倒好,‘白’字還有一撇呢!”

某老闆的商品介紹上把“零售”寫成“另售”,有人糾正道:“‘另’字寫成別字了。”老闆反脣相譏:“你弄清楚,‘別’字還有一立刀呢!”

某商人做廣告時,把“錫紙”寫成“昔紙”。有人指出:“‘昔’字是個錯字。”商人嗤之以鼻:“哼,‘錯’字還有金字旁呢!”

四、打油詩式

說古時候有一個土財主,喜歡讀書人,給自己的'千金小姐找了一個讀書郎併入贅。結婚後財主送女婿在外地繼續求學。讀書郎愛讀書不假,只是寫字潦草,還有錯別字。有一天,在外寒窗苦讀的書生非常思念家鄉,此時正是杏子熟落的季節,他平時很愛吃杏,於是提筆給岳父寫了一封家書,讓岳父買一些杏寄來。

老漢看到信,琢磨了半天也沒明白,因為女婿把杏寫成了“否”。老漢猜字行動,買了一筐小黃杏給女婿寄去了。於是有詩云:

賢婿來信要買“否”

急得老漢滿街走

買了一筐小黃杏

不知是“否”不是“否”

經典笑話錯別字故事

在明朝有這麼件事。

有個叫盧熊的人,人品和才學俱佳,被吏部推薦到朝廷做官,朱元璋就委任他到山東兗州當知州。

盧熊走馬上任是最高領導指示,又不是自己佔山為王,自然要啟用官印,釋出文告。當他把皇帝授給他的官印取出一看傻了眼,原來,朱元璋筆下的詔書是授盧熊為山東袞州知州,這“兗州”被朱皇帝寫成“袞州”了。

這事其實很好辦,皇帝老子寫了個錯別字,錯就錯了吧,頂多後人多記個通假字,袞州就袞州,你當你的官,也就沒事了。但這盧老兄一根筋,辦事窮認真,他認為兗州就是兗州,怎麼能改成袞州呢?於是,他向朱皇帝上了一道奏章,意思說:老大,您寫了個錯別字,將“兗州”寫成“袞州”,這樣名不正言不順,我怎麼上任哪?您受累改過來吧。

老朱一看奏章,惱羞成怒,天下都是我的,我說是袞州就是袞州,你這廝竟敢給我咬文嚼字,分明叫我“滾”蛋,我先讓你腦袋搬家。盧熊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這盧熊因為指出領導寫了個錯別字,就被要了命,看起來很冤,其實也不冤。

本來朱領導是窮孩子出身,沒上過學,能批閱奏章已是自學成才的榜樣,寫個錯別字也很正常。但他不是平民百姓,是至高無上的皇帝,寫個錯別字不怕,怕的是你知道,而且還有傳播領導錯誤的行動。你說,皇帝老子要承認自己寫了個別字,那面子往哪擱,所以,我不能認錯,只能是你錯了,你錯了還不該殺?這就是領導的邏輯。

盧熊是文人,專業是搞學問,做官只能算業餘,而朱元璋是政客,專業是搞政治,所以,盧熊錯就錯在跟政客講起了學問。

在清朝也發生件類似的事。

乾隆皇帝有兩大嗜好,一是好吟詩,一是好題字。乾隆寫的字多,出現錯別字的概率也就大了。

乾隆南巡鎮江時,經過金山寺寺門外,一時手癢癢得不得了,要給老和尚們留下點墨寶。於是隨行的大臣們擬了四個字“江天一覽”,不知是眼花,還是手哆嗦,乾隆卻寫成了“江天一覺”。群臣們一見可慌了神,皇帝寫了個錯別字,這場怎麼收?乾隆也看出了問題,怎麼辦,承認吧,丟人;不認吧,原版就在一邊放著……皇帝和大臣都僵在了那兒。

這時,方丈出來打圓場,說:“紅塵中人苦於罔覺,果能覽此江天心頭一覺,即佛氏所謂‘悟’一之旨也,好匾好匾!”這馬屁拍得可真是時候,乾隆避免了尷尬,龍顏大悅。

朱元璋下詔書,非寫不可,而乾隆題匾,完全是窮得瑟,好在他沒遇到盧熊,要不然這皇帝的臉面可丟大了。

其實不管皇帝有文化也好,沒文化也好,都要在人臣面前裝出有文化的樣子。他自己有沒有文化,寫沒寫錯別字,心裡清楚得很。在強權就是真理的時代,你跟他較不了真,因為他手裡有指鹿為馬的權力,你只有接受的份。朱元璋也好,乾隆也好,在有些時候就只掛著條遮羞布,盧熊將這塊布揭了下來,而那老方丈卻給披了件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