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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助人助學助夢徵文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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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許多人都有過寫徵文的經歷,對徵文都不陌生吧,徵文要求篇段合乎格式,字數合乎規定。相信許多人會覺得徵文很難寫吧,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大學生助人助學助夢徵文感恩,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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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助人助學助夢徵文感恩1

當曦光初晨照耀過山頂,照徹大地巡邏出每個人的夢想,一定會發現,在西南的花溪這片地方,有一個年輕而有沉重的心房,靠著指尖託舉起夢想,化作蒼空騰龍帶我飛翔,成就最初的夢想。

年幼的時候,可以依偎在爺爺奶奶的懷裡,在夕陽的餘光照耀屋簷灑下金黃之際,看著金黃的太陽將爺爺的手指拉得老長老長,連帶著啟蒙課本上的文字也變得如果黃橙橙的橘子一樣,滿滿的在心間搖晃。爺爺一指一指的念出文字的讀音,稚嫩的我也跟著爺爺的教導一道重複,那些光年的美好伴隨了童年的風景。也是自從那是開始,心中腦海的記憶田裡埋下了一顆上大學的種子,慢慢的在親人和老師的澆灌下發芽。

逐漸的度過時光,年輕的心經受不住課本和教室的拘束,也就有了頗多的調皮和不懂事,學會了逃課、學會了撒謊、學會了用髒話罵同村的人們。母親看見不懂事的我,跟在村裡大哥哥大姐姐一路上學送到村口,回來時一問哥哥姐姐,若我逃課在半路玩耍打架辱罵。定然揪起耳朵,從指間夾著的細小桃樹枝椏,一挭挭的抽打,抽出紅色的樹椏細痕,抽得我淚花四濺,偏頗的心也就在母親指尖夾著的抽打下慢慢走回過來,不再去想那些打架罵人的事,開始每天經受家人的監督下學習,姐姐和母親都會在睡覺前問我作業做了幾許,出去尋找小夥伴蹦蹦跳跳也要將學習先完成才得以出去。兒時最害怕的東西,便是母親那纖瘦而又夾著樹枝的手指。

後面,順利的考試進入縣城的一所重點高中,在銀杏葉飄落的校園裡汲取知識營養憧憬大學的殿堂。然而彼時,貧困不堪的家境已然無法提供兄妹兩人上學讀書的費用,爺爺奶奶年邁體弱,母親已在一場意外中離世,憑藉父親一個人的能力遠遠不夠我們兄妹兩人在縣城學校的學費和生活費,姐姐不得不輟學了,將學習的機會留給了我。收好書回到家的時刻,姐姐的手緩緩的滑過那些陪伴了兩年的課本,珍而重之的收好放好在家中的櫃子裡,擺放得整整齊齊,臨走之際還用幾張舊報紙遮擋起來,再重重的放下櫃子的蓋子,捨不得的不斷用手撫摸那些曾經的課本,默默的看了又看,最後甩了甩手,離家去學了美容美髮。後面幾個月的時間,姐姐就可以出師了,到她上班的地方,都是姐姐的手輕輕地為我洗頭,暖暖的水溫伴著淺淺的按摩,靈動的手指十分的愜意,滿滿的都是姐姐的關愛。

每次父親到學校前來送錢,感觸都分外的深刻,接過那些包裹得好好的人民幣,鮮紅顏色的毛主席頭像下沁透著斑駁的汗水,觸控到的是父親粗糙碩大但是溫暖的手指,多年的磨難,早已讓和水泥石灰石頭打交道的父親手上磨出厚厚的老繭,不穩定的生活更不得不長期四處奔波找尋做泥水工的工作,好供應給尚在高中學習的兒子。父親往往站在校門口,告好時間恰逢下課的時候才去找我,這也是我難得高興的日子,因為平時極難和父親相聚,那怕是短短的半日,也是父親難得的清閒。一道找尋一家校門口的`小餐館,叫上兩個三塊的菜,父子兩也可以吃得高高興興,聊著工地和學校發生的趣事,就像過年似的。吃飯之際,父親的手指有點不平衡,夾著菜會有一些抖落,那是因為有一年做工被錘子砸到手指上,扁平的手指蓋砸出一個,原本圓整的指甲裂開兩塊中間多了一些暗紅的血跡,所以平時會有些許的不便。後來,高中老師瞭解到我家的家庭情況,就幫我申請了中央彩票獎學金,還有一個貴州——深圳的公益助學專案,這樣也就能夠安心上學,父親也少了外出四處奔波的勞累。每每稍有懈怠,心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父親那顆裂開血痕的手指,不斷提醒著我應該完成的使命。

大學生助人助學助夢徵文感恩2

父親患有小兒麻痺症,右腿肌肉萎縮,上身脊柱彎曲,老天無情地剝奪了他的健康卻慷慨地賜予了他一個智慧的的靈魂。自上學以來,他就展露出了學習上的天賦,可家裡窮,國中畢業他就退學了。

15歲,他跟師傅學了一門手藝——裁縫。

一晃二十年過去了,父親從當年的國小徒變成了現在鄉親們口中的“嚴師傅”。35歲,他仍一個人,沒有結婚。他總是先為別人著想,以致忽略了自己的幸福。

第二年春天,我出生了,被親生父母丟棄在路邊。他看著襁褓裡啼哭的棄嬰,顧不上多想把我抱回了家。

他是我的啟蒙老師,從教我畫五角星寫自己的名字到後來教我記日記寫作文,他的愛流淌在我成長的每一個角落,悄無聲息,卻滋潤了一顆幼小的心靈。記憶中有他忙碌的背影,但更多的是他溫暖人心的笑容,是他讓我相信世界是美好的。

清晨,我常在縫紉機器的隆隆聲中醒來,夜幕下又伴著清晰的機器聲睡下。哦,父親在為我攢學費。

20xx年,到了我上學的年齡,這是拉開父親攢錢和我上學,馬拉松式賽跑帷幕的一年。

幼兒園,國小,國中,12年馬不停歇的追趕,父親終於被累垮了。

在我國中畢業那年暑假,父親全身疼痛難忍,癱坐在長椅上。 12年來,父親從未向別人訴說過他的難處,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承擔這份撫養我的責任。每個冬天,半夜裡,睡夢中,我時常聽到一陣陣咳嗽聲,後來越來越嚴重,春天秋天白天,父親都在咳。小時候天真地以為爸爸是得了感冒,現在才知道那是累出來的壞毛病啊!

這一回父親是真的扛不住了,在飯桌上他第一次向我袒露了身體的不適。

我沒有勇氣抬頭看那張疲憊的臉龐。夏天的傍晚下起了沁人心脾的暴雨,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

“爸,明天你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吧。”我開口說道。

父親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爸,我攢的零花錢有幾百塊,帶上。”

過了許久,“爸爸一個人去不了大醫院!”父親說出了另一個顧慮。

暴雨來的突然,停的也快。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將近50年的生命裡,父親沒有走出去過。

“爸,我陪你。”說出這句話時,我有一種一夜長大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