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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伴我成長我陪你變老感恩父母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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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天天長大,父母一天天變老,我們要好好孝順父母,下面本站為你們獻上你伴我成長我陪你變老感恩父母徵文,歡迎大家閱讀與參考,希望採納。

你伴我成長我陪你變老感恩父母徵文

你伴我成長我陪你變老感恩父母徵文一

康乃馨撲鼻的芬芳給我們帶來了感恩的訊號,母親節已悄悄走進我們的世界,感恩來源於那顆純樸善良的慈母心。

母親,一個神聖而又偉大的名字!我們的生命是母親所給予的,成長的鼓勵和人生的信念也是母親為我們創造的。母親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追求,更是一個創造奇蹟的可能。一顆慈母心,兩行遊子淚。正如《遊子吟》中“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般的兒行千里母擔憂的無限思索。漂泊在千里之外的我們是否掛念遠在故鄉的慈母?那是我們生命的搖籃啊!母親所賦予我們的本能是把母愛毫無保留地奉獻出來,就如我們在危急時會喊媽媽一樣,出自本能的吶喊,跟母親形成了一種心靈默契。慈母有著一顆純潔、善良的心,用發自內心所散播出的魅力感染著我們,使我們的心不再漂泊不定。

成長路上,我們有著“恰同學少年,書生意氣,揮斥方遒。”般的青春活力,處在青春期的我們時常經不起挫折的考驗和學習過程中的重重難關。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是母親用耐心和博愛引導我們,在學會學習的同時學會如何做人,感受人生的喜悅。孟母三遷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們的母親為了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塑造好我們的人格魅力,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慈母心所蘊含著的濃濃深情包裹著記憶的光環,深陷迷惘的我們已給了自己既定的目標,學會了展翅翱翔的快感。

我的媽媽也是如此,我總讓她不要對我太好,我已經16歲了,有了應對挑戰的能力了,不需要過多的溺愛了,會讓我喘不過氣來。然而媽媽卻從來沒有後悔過她對我做出的一切,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媽媽用她那博大的寬容心和持之以恆的堅定信心撐起我人生的防護傘,為我遮擋暴風雨,化作生命的綠蔭。慈母的心是許多感恩的水滴所凝聚而成的堅韌內心,成為我人生中愛的牽絆,為我的生命奠定幸福的契機,勾起我學會感恩的一縷輕煙。人生路上有你相伴,我的生命才多姿多彩!

飄揚的思緒已無處尋覓,淡淡的喜悅縈饒心頭。母愛所為我撐起的藍天伴著朵朵白雲,唯獨那顆感恩慈母心寫在了母親節。讓我們對自己的媽媽說一聲:“mother’sdaytoyou。”吧!

你伴我成長我陪你變老感恩父母徵文二

我不是一個80後,而是一個90後。並且我很幸運,不是一個獨生子,有一個比自己小12歲的妹妹。但是,這並不能成為我不贍養父母的理由。因為你養我長大,我陪你變老。

小時候,爸爸每天都能陪我玩,儘管每次都是帶我去他朋友家裡看人家打牌,但是他總是抱著我;儘管那裡每次都有很重的煙味,但是每次我們去他們就會盡量剋制。漸漸地,爸爸不在帶我玩,我也不再每天都粘著爸爸,反而是粘著媽媽。有些話我只願意跟媽媽說,媽媽也很樂意當我最忠實的聽眾,有些事我也只願意讓媽媽幫我作,比如穿衣服、洗頭、梳頭···特別是梳頭,爸爸每次都不會梳,且偏偏吵著給我梳頭,結果每次都是亂七八糟。但是媽媽就不同了,她每次都能給我梳一個馬尾,有時還給我扎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現在,我上大學了。離開了爸爸,離開了媽媽,離開了那個曾經屬於我的避風港。當開始的時候我特別高興,因為來到了新的學校,並且認識了許多新的朋友,重要的是我終於離開了整天都嘮嘮叨叨的爸爸媽媽,自己當時高興的不得了。但是每天還是會按時的給他們打電話,有事因為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情甚至還會打好幾通電話。可是最近我卻不怎麼給他們打電話了,直到昨天他們在微信上給我留言,說靜靜啊,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你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了?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是說我最近要考試要複習?還是說我在學校太忙了?······其實,我都知道,那些都不是理由,因為真正的我是和室友們一起逛街,是在寢室裡玩手機,是和室友們一起逛淘寶。但是這些理由讓我怎麼說出口呢?是上了大學之後的我變了麼?是的,我變的不再給他們打電話,我變的花錢大手大腳,我變的連我自己都不認識我了。我長大成人的這個過程對於他們來說他快了,甚至讓他們還沒來得及準備好。

不過還好,現在還來得及。十幾年前,你們養我長大,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陪你們變老。如果可以,我會緊緊的握住你們的手,陪你們慢慢地走,就像當年你們握住我的手一樣!

你伴我成長我陪你變老感恩父母徵文三

我離開家的時間,超過有生之年的一半長了。記憶裡的爸爸總是停留在我小時候衝我吹鬍子瞪眼揚言要揍我的畫面,那時的他生龍活虎、風華正茂。

第一次發現爸爸變老,是有次我回家,跟他一起包餃子,漫不經心地說著話,一轉頭,看見他鬆鬆垮垮的下巴,和嚴重下垂的眼角。那一刻真正理解了那句話:父母的衰老是一瞬間的。

從那之後我開始害怕,怕我來不及好好跟他相處,他就不在了。我越來越多地給他打電話。他忙,我也忙,但是我儘量多抽出時間跟他聊天,聊我小時候,聊他小時候,聊他和媽媽的事,聊早已經去世的爺爺奶奶,甚至聊姑姑們的種種。我就是想趁著他還能跟我聊,多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我明白即使我再拼命攥緊,時間的沙漏也會在指縫中漏掉一些東西,但總好過最後我兩手空空。

我的手機越來越好,數碼相機越來越高階,我竟然很少給他拍照,更別提拍視訊。意識到這個問題,今年秋天的時候,陪爸爸一起去看花展,各種花開得明媚妖嬈,我不斷慫恿他拍照。爸爸說:“不照啦,不照啦,你們年輕人照吧,我年紀大了都不好意思跟花照相了。”

我說:“我記得你以前有個專門的相簿,放單人照的。”

爸爸說:“嗯,確實有一個。”

那是一本特別簡單的相簿,32開。那時候他還年輕,經常出差,用的還是老式交卷相機,無論到那裡都拍一張單人照,洗出來,按順序擺在相簿裡。他說,以後要擺滿中國地圖。

忘了是哪一年開始,相片不再增加了。

爸爸說:“照著照著,發現不認識相簿裡的自己了。”

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鼻子發酸,但是依舊堅持讓爸爸拍照。他終於被我說服,說:“好吧,還是跟花照一張吧,要不以後更不好意思照啦。”

這是兩個月前的對話,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兩天看《流放的老國王》,想起那番對話,當時忍住的眼淚頓時就掉了下來。德里達說:“當人們寫作的時候,總是在請求原諒。”阿爾諾?蓋格爾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我在寫這篇文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關於老年痴呆症父母的故事,井上靖寫過《我的母親手記》。跟那一本比起來,《流放的老國王》故事性更強,對父親一生的回顧更細膩、更感人。深受小農經濟浸潤的父親如何在戰爭年代九死一生,然後變成一隻固守家園的“蟹”,頑固不化地縮排殼子裡,再不願意探出頭來。兒女們從來沒有深究過其中的原因。父親的舉止反常並且不斷做錯事,兒女們也只想到責怪、反感、厭倦,從來沒有靜下心來跟父親談一談。“那些年我們都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父親是老鼠,我們是一群老鼠,而疾病是貓。”直到所有人都認識到“貓”的真相,做兒女的才開始漫長的反思過程,並且變勇敢,學著面對這個不可逆轉的事實。

不可逆轉。衰老是不分貧富貴賤的,這是每個兒女在面對雙親時最無奈的事實。即使父母沒有患上阿爾茲海默症,他們的白髮和皺紋也讓人惦念和憂心。阿爾諾?蓋格爾有段話精準地描述了這種無力感,他的原話是針對老年痴呆症父母的,但是我覺得它適用於所有父母。他說,很多人說父母年紀大了反倒像孩子,這是不對的,孩子的特性是向前發展,是取得能力,而老年人會逐漸喪失能力。與孩子在一起,你感受到的是進步,而與老人在一起,你感受到的是喪失。

“我如同在慢動作電影中看著父親漫漫滴著血,生命一點點從他身上滲漏出去,整個人的品質和個性一滴一滴從個這個人的身上滲漏掉。”

這是最觸動我的一段話,順著它我幾乎想到了很多可能發生在我爸爸身上的壞的`可能性。其實事實已經說明一切了,爸爸時不時會說,眼睛花啦不戴眼鏡不能看書啦;頸椎疼得厲害有時候手臂抬不起來;以前能吃的東西現在反而開始過敏;以前搬動家裡的大花盆毫不費力氣,現在不敢輕易動了怕扭到腰……看起來都是小事,但是呈現的都是老態。他像一棵只活一季的樹,已經貢獻了綠色和陰涼、花朵和果實,步入秋冬的時候再送我一束柴禾,就真要消失了。

米蘭?昆德拉說:“在我們稱之為生命的不可迴避的潰敗面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理解它。”因為理解,所以慈悲,所以很多人年紀小的時候討厭背課文,但是年紀大了之後想到朱自清的《背影》會淚流滿面。

順著這本書的回憶,我還想到了爸媽的婚姻,第一次能夠正確對父母之間關係進行一次梳理。書中的父母離了婚,我自己的爸媽也一樣。

爸媽離婚好幾年,我都沒有正面跟爸爸聊過這件事。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永遠不認為自己有錯,甚至不認為媽媽離開他之後能夠過得好。後來媽媽再婚了,過得很好很好,我跟爸爸婉轉提起這件事,他才擠出一句:“她就是不肯聽我的,太倔。”

那時候我誤以為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希望妻子臣服於他的意志。直到很多年過去,我自己也要處理跟先生之間的關係,有一次我們吵架,他衝我吼:“我是為你好,你就是不領情!”我才恍惚明白,那些看似固執的男人並不是單純地希望妻子臣服於他,而是偏執地用自己認為對的方式去愛對方。不得要領,鑄成過錯。

阿爾諾?蓋格爾在書中寫到:“他們對婚姻的想象建立在無知上,他們還像大多數人一樣,忽略了一種小小的狀況:沒有人能夠改變別人。性格比善意更為堅挺。”“兩人身上都帶有可能使人幸福的元素,但是,仔細觀察,這些元素屬於不同幸福方式,是完全相反的。最終,導致兩人各自感覺不幸福。”

我再也找不到比這更貼切的句子來闡釋一段失敗的婚姻。這是我爸媽夫妻關係終結的根源,也為我自己的婚姻敲響了警鐘。我寫過很多愛情故事,也有很多讀者給我寫郵件,傾訴他們的戀愛、婚姻苦惱,我想,我說了太多的話,竟然都不如這幾句精準。

俄羅斯有句俗話說,生命中除了我們犯的錯誤,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會重現。這句話警醒,卻太悲觀。我更希望世人能夠更加聰明一些,在過去的錯誤上學到東西,減少未來發生悲劇的可能。也許我們干預不了政治,左右不了時局,至少我們可以拿出更多的行動力,對父母好一些,多家人好一些。

我曾經跟媽媽說:“媽媽,我覺得好遺憾啊,在我的童年記憶裡,從來沒有騎在爸爸脖子上的經歷。小夥伴們都有的。”

那時候我爸媽已經離婚,媽媽對爸爸是有怨恨的,但是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她立刻糾正說:“你記錯了呀,是有的。不光是騎脖子。你很小的時候,你爸爸特別喜歡用一隻手託著你,另一隻手扶著你的腰,把你舉得很高很高,還不斷跟我說:‘你看你看,這丫頭又胖了呢,但我還是舉得動!’你開心得很呢。”

真恨自己記憶力不好啊,竟然忘記了這麼美好的事。

我想,在時光機發明之前,我是沒辦法穿越回去考證這件事了,但我相信媽媽的記憶不會有錯。我來不及回到過去,看到爸爸如何疼愛我。幸好我還有現在,和厚厚的一疊未來。當我陪著他給家裡的牡丹剪枝的時候,當我給他燉五花肉做扁豆燜面的時候,當我先生為了哄他高興故意輸他兩盤棋的時候,看他笑得那麼開心,我想,幸好啊,我還有機會陪你笑著變老。

我離開家的時間,超過有生之年的一半長了。記憶裡的爸爸總是停留在我小時候衝我吹鬍子瞪眼揚言要揍我的畫面,那時的他生龍活虎、風華正茂。

第一次發現爸爸變老,是有次我回家,跟他一起包餃子,漫不經心地說著話,一轉頭,看見他鬆鬆垮垮的下巴,和嚴重下垂的眼角。那一刻真正理解了那句話:父母的衰老是一瞬間的。

從那之後我開始害怕,怕我來不及好好跟他相處,他就不在了。我越來越多地給他打電話。他忙,我也忙,但是我儘量多抽出時間跟他聊天,聊我小時候,聊他小時候,聊他和媽媽的事,聊早已經去世的爺爺奶奶,甚至聊姑姑們的種種。我就是想趁著他還能跟我聊,多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我明白即使我再拼命攥緊,時間的沙漏也會在指縫中漏掉一些東西,但總好過最後我兩手空空。

我的手機越來越好,數碼相機越來越高階,我竟然很少給他拍照,更別提拍視訊。意識到這個問題,今年秋天的時候,陪爸爸一起去看花展,各種花開得明媚妖嬈,我不斷慫恿他拍照。爸爸說:不照啦,不照啦,你們年輕人照吧,我年紀大了都不好意思跟花照相了。

我說:我記得你以前有個專門的相簿,放單人照的。

爸爸說:嗯,確實有一個。

那是一本特別簡單的相簿,32開。那時候他還年輕,經常出差,用的還是老式交卷相機,無論到那裡都拍一張單人照,洗出來,按順序擺在相簿裡。他說,以後要擺滿中國地圖。

忘了是哪一年開始,相片不再增加了。

爸爸說:照著照著,發現不認識相簿裡的自己了。

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鼻子發酸,但是依舊堅持讓爸爸拍照。他終於被我說服,說:好吧,還是跟花照一張吧,要不以後更不好意思照啦。

這是兩個月前的對話,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兩天看《流放的老國王》,想起那番對話,當時忍住的眼淚頓時就掉了下來。德里達說:當人們寫作的時候,總是在請求原諒。阿爾諾?蓋格爾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我在寫這篇文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關於老年痴呆症父母的故事,井上靖寫過《我的母親手記》。跟那一本比起來,《流放的老國王》故事性更強,對父親一生的回顧更細膩、更感人。深受小農經濟浸潤的父親如何在戰爭年代九死一生,然後變成一隻固守家園的蟹,頑固不化地縮排殼子裡,再不願意探出頭來。兒女們從來沒有深究過其中的原因。父親的舉止反常並且不斷做錯事,兒女們也只想到責怪、反感、厭倦,從來沒有靜下心來跟父親談一談。那些年我們都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父親是老鼠,我們是一群老鼠,而疾病是貓。直到所有人都認識到貓的真相,做兒女的才開始漫長的反思過程,並且變勇敢,學著面對這個不可逆轉的事實。

不可逆轉。衰老是不分貧富貴賤的,這是每個兒女在面對雙親時最無奈的事實。即使父母沒有患上阿爾茲海默症,他們的白髮和皺紋也讓人惦念和憂心。阿爾諾?蓋格爾有段話精準地描述了這種無力感,他的原話是針對老年痴呆症父母的,但是我覺得它適用於所有父母。他說,很多人說父母年紀大了反倒像孩子,這是不對的,孩子的特性是向前發展,是取得能力,而老年人會逐漸喪失能力。與孩子在一起,你感受到的是進步,而與老人在一起,你感受到的是喪失。

我如同在慢動作電影中看著父親漫漫滴著血,生命一點點從他身上滲漏出去,整個人的品質和個性一滴一滴從個這個人的身上滲漏掉。

這是最觸動我的一段話,順著它我幾乎想到了很多可能發生在我爸爸身上的壞的可能性。其實事實已經說明一切了,爸爸時不時會說,眼睛花啦不戴眼鏡不能看書啦;頸椎疼得厲害有時候手臂抬不起來;以前能吃的東西現在反而開始過敏;以前搬動家裡的大花盆毫不費力氣,現在不敢輕易動了怕扭到腰看起來都是小事,但是呈現的都是老態。他像一棵只活一季的樹,已經貢獻了綠色和陰涼、花朵和果實,步入秋冬的時候再送我一束柴禾,就真要消失了。

米蘭?昆德拉說:在我們稱之為生命的不可迴避的潰敗面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理解它。因為理解,所以慈悲,所以很多人年紀小的時候討厭背課文,但是年紀大了之後想到朱自清的《背影》會淚流滿面。

順著這本書的回憶,我還想到了爸媽的婚姻,第一次能夠正確對父母之間關係進行一次梳理。書中的父母離了婚,我自己的爸媽也一樣。

爸媽離婚好幾年,我都沒有正面跟爸爸聊過這件事。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永遠不認為自己有錯,甚至不認為媽媽離開他之後能夠過得好。後來媽媽再婚了,過得很好很好,我跟爸爸婉轉提起這件事,他才擠出一句:她就是不肯聽我的,太倔。

那時候我誤以為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希望妻子臣服於他的意志。直到很多年過去,我自己也要處理跟先生之間的關係,有一次我們吵架,他衝我吼:我是為你好,你就是不領情!我才恍惚明白,那些看似固執的男人並不是單純地希望妻子臣服於他,而是偏執地用自己認為對的方式去愛對方。不得要領,鑄成過錯。

阿爾諾蓋格爾在書中寫到:他們對婚姻的想象建立在無知上,他們還像大多數人一樣,忽略了一種小小的狀況:沒有人能夠改變別人。性格比善意更為堅挺。兩人身上都帶有可能使人幸福的元素,但是,仔細觀察,這些元素屬於不同幸福方式,是完全相反的。最終,導致兩人各自感覺不幸福。

我再也找不到比這更貼切的句子來闡釋一段失敗的婚姻。這是我爸媽夫妻關係終結的根源,也為我自己的婚姻敲響了警鐘。我寫過很多愛情故事,也有很多讀者給我寫郵件,傾訴他們的戀愛、婚姻苦惱,我想,我說了太多的話,竟然都不如這幾句精準。

俄羅斯有句俗話說,生命中除了我們犯的錯誤,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會重現。這句話警醒,卻太悲觀。我更希望世人能夠更加聰明一些,在過去的錯誤上學到東西,減少未來發生悲劇的可能。也許我們干預不了政治,左右不了時局,至少我們可以拿出更多的行動力,對父母好一些,多家人好一些。

我曾經跟媽媽說:媽媽,我覺得好遺憾啊,在我的童年記憶裡,從來沒有騎在爸爸脖子上的經歷。小夥伴們都有的。

那時候我爸媽已經離婚,媽媽對爸爸是有怨恨的,但是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她立刻糾正說:你記錯了呀,是有的。不光是騎脖子。你很小的時候,你爸爸特別喜歡用一隻手託著你,另一隻手扶著你的腰,把你舉得很高很高,還不斷跟我說:你看你看,這丫頭又胖了呢,但我還是舉得動!你開心得很呢。

真恨自己記憶力不好啊,竟然忘記了這麼美好的事。

我想,在時光機發明之前,我是沒辦法穿越回去考證這件事了,但我相信媽媽的記憶不會有錯。我來不及回到過去,看到爸爸如何疼愛我。幸好我還有現在,和厚厚的一疊未來。當我陪著他給家裡的牡丹剪枝的時候,當我給他燉五花肉做扁豆燜面的時候,當我先生為了哄他高興故意輸他兩盤棋的時候,看他笑得那麼開心,我想,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