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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羅《瓦爾登湖》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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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登湖》這本書你們覺得好看嗎?那麼看完之後,你們什麼樣的感悟呢?接下來小編給你們帶來梭羅《瓦爾登湖》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梭羅《瓦爾登湖》讀後感

梭羅《瓦爾登湖》讀後感一

當時讓我選書的時候,我一看有《瓦爾登湖》就毫不猶豫的選了這本。但我之前沒有讀書的習慣,再加上懶,我並沒有讀完。不過,這本書剛開始所傳達出的部分思想和我之前一直在琢磨的事情很相似,這也是我為什麼選這本書的原因。

我們大部分同學生活的地方或許不同,但大家的生活經歷或許相似吧。國小、國中、高中,最後考取大學,大家都是一路打拼過來,不論這個學校是不是自己理想的學校,但來到這個學校的也都是很優秀的同學。而且來到這所大學,很多同學的理想都是當一名好醫生。為了能選擇好導師,大家都努力學習,參加各種活動,爭取然自己的成績更靠前。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符合其他人的想法,但這應該就是我之前的內心寫照吧。不過在經歷了一件事後,我的想法發生了一些改變,不能說徹底的改變了人生觀,至少對我之前的生活產生了一些懷疑。

上個學期查體考試之前,大家都在寢室互相作人體模特練習。在我做模特的時候,室友摸到我氣管上有個硬塊,當我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硬塊其實已經大到用眼睛就可以看出來了。我根據我學到的為數不多的知識,感覺這不是什麼好事情,我甚至以為自己得的是淋巴瘤。當天晚上就去校醫務室看醫生,醫生說是甲狀腺的事又讓我第二天去大醫院做檢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盛京醫院做檢查。醫生後來和我說我這個應該挺嚴重,肯定需要做手術。雖然心裡還是挺難過,但和淋巴瘤相比,這個結果已經算是好結果了。

接下來的事就挺順利了,辦緩考,回家,做手術。家裡人為了保證手術效果,請了北京的專家做了手術。從知道自己生病的那一刻起,我就產生了一系列心理變化。我開始很怕死的,以為自己可能沒多少時間了,我還想到以前總會有老師說到自己大學時哪哪哪同學就因為得什麼病退學或者離開他們,後來知道自己沒什麼事也就不是很怕了。我自己心態調整得挺好,但我女朋友一直很擔心,後來反倒是我來安慰她,她就開始在網上查很多和我病相關的事。我們也沒想到,她這一查就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我寫的所謂讀後感,更像是我個人對生活的理解,其中有些東西和這本書很像,可能寫關於這本書的東西就不是很多。如果有人看到了這裡,我推薦你看一個視訊,是一個人的演講,這個人叫Anita Moorjani,一個半小時的視訊,雖然不能完全理解她說的東西,但看過之後,內心會感覺很平靜,具體內容我就不說了,視訊說的是她在快要去世和回到人間所經歷的一切不可思議的事。之後就看了一些關於這些方面的書,也有些個人的理解。

作者梭羅寫的生活對我們來說是一種超脫的生活,我們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其實書中描繪的生活才是生活的本質吧,我們的身體只是物質世界的一部分,外界世界所有發生的事情只不過事物之間的相互作用罷了。即使是我們的思想、我們的性格其實你也就是一系列物理和化學的變化。前段時間新出的電影《攻殼機動隊》我雖然沒看過,但它的英文名字《Ghost in the shell》倒是揭示了生命的本質—我們是擁有靈魂的軀殼。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會脫去塵世的外衣,露出最純真的靈魂,不管生前多麼富有、多麼貧窮、做過好事還是壞事,每個人的靈魂都是平等的。我們忙忙碌碌都各有目的,就像我自己,之前就想,好好學習,選個好導師,能進好醫院,多賺點錢,以後就能過的很舒心。實際上,這就是追求一種物質上的生活,這些物質生活的標準是誰規定的,我們只看到了外界物質給我們身體帶來的所謂好處,但沒有時間去關懷自己的靈魂,所以我們就盲目的跟從了這些標準。我們都在說社會和過去相比有了很大的進步,這進步只是科技進步,對人的限制更符合大眾的物質利益,但真正的內心世界和古代的人們有多大區別呢。

很多宗教都有關於人類靈魂的描述,我就在思考,這些宗教的創始人很多都是在經歷了瀕死的感覺才看透了人生的本質,想把他所看清的東西告訴給世人,但經過世人一代代傳承的過程中混入了一些世俗的東西,但其中一些東西還是互通的。我們可以看到那些修行的人沒有豐富的物質,但內心的純淨讓他們過得很自在。我們也可以看到很多所謂信這個信那個的人,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和我說的修行的人完全不同。

隨便寫了一些,我說的這些東西只是個人淺顯的理解,並不能完全植入內心,身處在世俗世界,已經被物質追求浸染,我也沒有勇氣像梭羅那樣脫離這個世界。想說的很多,但一到寫出來的時候就寫不了我內心真正想的。其實我們需要的是慢下來,聽一聽自己內心的想法,瞭解自己的靈魂,認真思考生命的意義。

梭羅《瓦爾登湖》讀後感二

輕輕翻開厚重的書頁,我彷彿已置身於山郊野外,水畔林邊。閉上眼睛,可以聆聽飛鳥的輕語,體悟山泉的清涼;放鬆心神,能夠漫步山路的穩健,品味大自然的氣息。

1845年的春天,梭羅為這個平凡的年代又添上嶄新的一筆。梭羅帶著他借來的一把斧頭,於老家康科德城的瓦爾登湖建起了一座木屋。自此梭羅依山傍水,凡事自力更生。在這兩年又兩個月的別樣生活中,梭羅大到體會山林溪流於春夏秋冬中四季的變化,小到觀察水魚之爭、螞蟻之戰,有時也會被潛水鳥或松鼠偶爾捉弄。不得不豔羨梭羅,領略世外風光,傾聽萬物之聲。有形象的評價,《瓦爾登湖》不是一本能規定頁數或抽時間能讀的書,也許因為其中蘊含了梭羅所有的真摯感情吧,在梭羅眼中,即便是死物也可以活靈活現。它語言平淡樸實,超然世俗,甚至有些許枯燥了——就像小時候寫過的流水賬般熟悉,當然包括各種開銷。一切如同梭羅自己所說:“一個人若生活的誠實,他一定是生活在一個遙遠的地方。”這本書需要人抱著一顆寧靜的心來品讀,這也正是作者有大智慧的體現吧。

歸隱山林的梭羅,如同“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東晉隱士陶淵明一般,二人遙遠的歷史軌跡,就這樣相遇在一起。不得不豔羨梭羅,與山林為伴,泉溪為友,滿足於現實世界,馳騁在精神世界。對大自然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使其筆下的《瓦爾登湖》的辭藻,與其說其生動,不如說其清新;與其說其深遠,不如說其雋永。也許只有真正認為大自然和自己息息相關的思想家才能寫出這樣深邃的文章吧?梭羅時時刻刻用“我”這樣的第一人稱的特點,讓讀者如同身臨其境一般。而相對不可避免的,在欣賞自然風光的同時,我也體會到梭羅筆下不斷旁敲側擊的工業化社會的貪婪本性。當然,這絕不是禮讚,在其中,更多的我能感受到梭羅筆墨中的憐憫之情——憐憫那些拜金主義和享樂主義的'愚昧之人。

梭羅說過:“我願我行我素,不願塗脂抹粉,招搖過市,我也不願——我不願生活在這個不安的、神經質的、忙亂的、瑣細的世紀生活中,寧可或立或坐,沉思著,聽任這世紀過去。”雖然在十九世紀上半葉,東方的中國巨龍還在沉睡,甚至其人民還在勤勞農耕,按時向清王朝交稅,但遠在美洲的美國已經由農業時代開始向工業時代轉型,工商業迅速發展。不過由於經濟增長過於迅速,金錢成為了人們最渴望的東西——哪怕現在也是如此。社會開始一步步變得烏煙瘴氣,即使是原住民印第安人也沒有當初被“魔鬼哥倫布”發現時的純真了。香輪寶騎,瓊臺玉宇,背後都是自然資源的大量消失乃至枯竭。

而對常人來說,比起其更有名的多的師父艾默生,他梭羅是誰?不過是無名小卒罷了,更別枉談當時的梭羅了。年紀輕輕,長相不算俊逸倒也不算醜陋;身材不魁偉卻也不瘦削,如同農民漁夫的身材;哪怕有著列夫·托爾斯泰般的鬍子,看似愚笨的眼裡也不能射出銳利的光芒來洞察一切,只能露出譏諷的意味。這樣一個放在人堆裡難以找到的平凡人,如何能自大地脫離燦爛的文明,輝煌的時代?又怎麼敢違背勢不可擋的工業時代的來臨?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但同樣不可否認的是,梭羅的確把他的觀點付諸於行動上了。

在結語中,他說:“我不要愛,不要金錢,也不要名譽,我只要真理。”每個人都是自己王國的國王,與這個王國相比,沙皇帝國也不過是一個卑微小國,就如冰天雪地中的小雪團。和艾默生一起追求超驗主義的他,還有嚮往桃花源的陶淵明,一定會擅長與大自然交朋友吧。鄙棄官場世俗的陶淵明在大自然中,感悟到“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的田居樂趣,享受到“一觴雖獨盡,杯盡壺自傾”的飲酒豪適。而深知要回歸本心,親近自然的梭羅在瓦爾登湖畔深深意識到“生活的詩意而神聖,清醒即生活。”

梭羅《瓦爾登湖》讀後感三

我的一位書友讀《瓦爾登湖》已經20年有餘。或許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會在瓦爾登湖的故事裡,讀出不同的味道吧。

算上最近這次,我是第四次閱讀它。前兩次讀來“艱難”,一知半解遂而放下它。雖然其自然之理,哲學之思,有獨到之處,但頗有難懂晦澀的地方,一如那失去了的獵犬、栗色馬和斑鳩的寓言。

後來在我深愛的島城,在靜謐的鄉間,我倒是真正意義上讀完了它。那是黃昏之時,鄉村被黑夜籠罩,周遭悄無聲息,心也漸漸安靜,覽讀此書,頓覺有滋有味,在那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竟也生出清澄見底,為之神往之感。有時想,是否白天的繁忙浮躁讓我沉不下心投入這本寂寞卻也讓人平靜的書。凡用心者,皆能動心,梭羅用他的沉靜,在文字裡盡現清新與愜意。他的《瓦爾登湖》物我相觀,到達了述景文字的至高境界。

1845年3月,梭羅借來一柄斧頭,走到瓦爾登湖畔的森林裡,開始砍伐一些箭矢似的,高聳入雲而還年幼的白松……那是愉快的春日,人們感到難過的冬天正跟凍土一樣地消溶,而蟄居的生命開始舒伸了。他的工具僅有一個斧頭,但他很快便造好了一座堅實得足以避風擋雨的小木屋。與湖為伴的日子裡,清晨與朝露為伴,白天與勞動相融,晚上與清澈的湖水交流。湖給了他水源,樹木給了他冬日生火的材料,土地給了他勞作的田園,魚蟲鳥獸賜予了他天下最原始的視聽體驗,他早已與這片湖泊這片天地融為一體,自然給了他最美的饋贈。“我生活在瓦爾登湖,再沒有比這裡更接近上帝和天堂,我是它的石岸,是他掠過湖心的一陣清風,在我的手心裡,是他的碧水,是他的白沙,而他最深隱的泉眼,高懸在我的哲思之上。” 他坐在湖畔,暢然呼吸,定神觀察,近身傾聽,安靜思考。透過瓦爾登澄澈的湖面,如鏡子般照見到內心深處的情愫,那片滋潤了他的湖水,也成就了他的精神高處。

梭羅沒有像李固《遺黃瓊書》中指斥的以處士之名"純盜虛聲",也沒有像孔稚圭的《北山移文》那樣壯懷激烈地譴責不再隱居的人。他注重的是生活得自由,而不是執著於某一種特定的生活方式。 他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隱士,他來到湖畔居住了兩年零兩個月餘兩天,然後告別——“到時候了,可以走了。”一句“可以走了”,將自始至終的湖畔生活完整地聯結成一個完滿的結局——如此簡單,而沒有造作和偽飾,也沒有對生活的消極和疲倦。

結廬而居於闢野,似是在呼應大自然的召喚,尋找內心深處的自留地,以及一種理想化的生活狀態。 在這兩年多時間裡,梭羅離群索居,基本上與外界隔絕。他自己勞作耕種,不與外界發生任何關係,他從不納稅,拒絕任何政府行為。除了必須的比如農事和砍柴,他的剩餘時間就用來觀察自然,思考問題。兩年後,他終於又回到了文明世界。然後把在大自然裡採擷的詩篇,化成至純至清的泉水,流淌到只有靈魂才能觸及的深處。

前些日子去探訪了陽山腳下的拾房書院,它掩映在桃花從中,安詳自珍。真正的平靜,不是避開車馬喧囂,而是在心中修籬種菊。閉門即是深山。無論是桃花源或是瓦爾登湖,也許只是尋找它來盛放一顆渴望孤靜充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