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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臺目送讀後感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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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書某些地方寫得與我此時的心境居然有著許多相同之處,當然,本文是小編精心編輯的龍應臺目送讀後感600字,希望能幫助到你!

龍應臺目送讀後感1000字

龍應臺目送讀後感1000字篇一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母子女一場,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段,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摘自《目送》

每次看到扉頁上的這段文字,心中總會感慨一番,覺得作者有種悲涼的味道,也許這也是天下的父母都有的而且不可避免的,除了生死離別之外最痛苦的事情。

目送。

目送孩子,華安,華飛。十七歲,正值最叛逆的時刻。

他只是勉強地接受著母親的溫情,厭惡但又不便在展示在臉上,勉強讓離他很遠的母親抱住他的影子,空蕩蕩的影子。或是有時在用餐鄙視著母親引以為傲的學識:“你怎麼才知道?”以自己相對前衛的思想,抨擊著母親那“過時”的觀念,講述著屬於自己的新潮流,排斥著母親發自內心的感慨,施行著自我的風格,不可理喻著關於母親對於人生的見解。也許這就是代溝吧,可怕的代溝。聽著母親電話中幾十年如一日的“固定”話語,不禁心生惱怒,以同樣的方式“贈送”給母親,使母親的心,變得傷痕累累,也變得落寞了。

目送。

目送母親,一個阿爾茨海默症患者。只記得從前的點點滴滴,忘了身後的繁華世界。

她總是在做同樣的事,在問同樣的問題,期盼著女兒的迴歸,疑惑著“你是我女兒嗎”的問題,有時雖然面對著自己的真正的女兒,卻依舊不認識,還一直在喊“女兒女兒,我的女兒呢”.無奈,她永遠都不知道了。也許她剛剛問過的問題會再問一遍,剛剛吃過的零食會希望你再給她一份,她認為自己沒有吃。她是最需要照顧的,也是作者的感情寄託,但,她什麼都不知道了,讓做作者感到無可奈何,花兒總是要落去的,小草總是要枯萎的,再參天的大樹總有一天也會轟然倒下。使一個作為女兒的心,傷感了,也用心了。

目送。

目送父親。一個軍人,年邁的老人。記著故鄉,有著尊嚴,意志堅定的老軍人。

他送作者去大學,曾經,卻只是送到一個無人、靜靜的地方,不想讓女兒在大學裡出醜——他開的車子不夠好。雖然他很想繼續把女兒送到校門口,可是這樣的車子實在不適合送一個大學教授。在他看來,女兒的面子比自己的願望更重要。他的尊嚴似乎更不容易被侵犯。曾經,他會念著《陳情表》,而音,變得婉轉悽楚,會聆聽著《四郎探母》,而潸然淚下。如今,他卻魂歸了,故里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可滿足了他,卻使女兒心中無助、孤寂又深了。

目送,用眼睛,一個最簡單的動作。在小路這邊呆呆地望著遠去的背影,那孤寂、黯淡而又落寞的眼神,曾爆發出強勁的力量——妄想把背影追回來,然而,又倏爾佈滿了堅定、擔憂、不捨的堅定目光。只得看著背影漸漸遠去,消失在深深的巷子後頭,不能做什麼,只能用目光將所有的情感揮霍在這茫茫的空氣中,看著它們像一粒粒微塵,落到各地,消散。這是不可改變的結局。

目送,用眼睛,更是用心,送別,屬於自己的親情

龍應臺目送讀後感1000字篇二

假期讀了龍應臺的《目送》,書中寫盡了作為女兒、母親、姐妹的她與自己的父親,兒子,哥哥一次次的聚散離合。一次次的目送也意味著人情的濃淡,一次次的目送講述了多少滄桑鉅變。

新學期伊始,我和爸爸離開了我們一直生活的營口,來到了大連。爸爸來這裡工作,而我也來到了一個新的學校,開始了新的生活。一直生活在母親身邊,突然的離別讓我感到興奮和恐懼,興奮的是我終於可以擺脫母親無微不至的“照顧”,恐懼的是我面臨的陌生環境常常讓我感到離開了母親的孤獨。

曾幾何時,我一直是她的翅膀下長不大的小小鳥,可是現在我要一個人來面對以前從來不用費心的日常生活,儘管還有爸爸,可他是個工作狂,忙的時候常常自己的顧不得吃飯。

臨行前媽媽收拾好了我所有的該帶走的東西,但我們踏上月臺,例行揮揮手的一剎那,滿載著行將遠行的興奮的我突然發現母親眼角的淚痕---我是不是太粗心了,還是我太不在意了,我還沒有能力去體會她此時此刻的感受。當列車漸行漸遠,我依稀能感覺到媽媽一直站在初春的`寒風中,列車,也許是我的身影,像一塊吸力巨大磁鐵,牽引著她的目光,就那樣,她會一直望著遠方。

這種經歷讓我想起《目送》一書中的另一個重要人物,作者的兒子安德烈,他在媽媽的心目中有著無可替代的地位;從小對母親的依賴,“直到學校門口也不肯鬆開緊抓著我衣角的小手”“在通往學校的路上,在茫茫的人海中,一次又一次地回頭,與我四目相對,跨越一切。”可是當他一天天長大,漸漸對母親不解,不屑,甚至反感,當他終於有一天遠赴異國求學,臨上飛機之前,“我們照例擁抱,我的頭只能夠到他的胸口,很明顯,他在極力忍受著這種告別”“在他等待檢查護照的過程中,我一直站在那裡,等待他那一次又一次的回眸,但這次,他沒有,他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動作,自動門‘咻’地關閉了,再開門時,人影全無,只剩下一隻孤零零的垃圾桶,就那樣佇立,靜默著……”

仔細想想,我和母親又何嘗不是如此?雖然我沒有象安德烈那樣對母親“牴觸”,但我以後不會嗎?我永遠不會嗎?我不敢答應自己雖然我現在每天都樂此不疲第和媽媽電話彙報、滔滔不絕講我的新生活,但我會不會有一天面對著她卻默默無言嗎?我不敢肯定。

時常想起和媽媽一起在超市裡推著購物車,看到我中意的東西,無論多麼貴媽媽都會撿到籃子裡,而有一次她選了一包自己喜歡的餅乾,我竟然說“媽媽,這種口味的餅乾最難吃了!快放回去吧!”在我的印象裡,媽媽只對那些被我吃膩了而丟到一邊的食品感興趣,而且那樣津津有味。

當年的媽媽身後的跟屁蟲現在已經自己單飛了,我和她可能也要同樣經歷著無數次的彼此的目送,當她過來陪我度過每個週末返回營口,當我每次從營口返回大連,看著列車遠去,看著彼此的身影從對方的視線中變小變小、直到消失,我知道在這個過程中她在變老,而我,在長大。

沒錯,就象龍應臺在書中所寫:“我漸漸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與他的緣分是不斷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在小路的這一段,他在小路的拐角處,而且他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