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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如山的父愛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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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後背像一座高山,威嚴偉岸。下面本站為你們獻上如山的父愛徵文,歡迎大家閱讀與參考,希望採納。

感受如山的父愛徵文

感受如山的父愛徵文一

無垠的黃土地/沉重了所有的理想與夢幻、背朝青天、鑄成生活的定格

日復一日、偉岸之軀變成一彎新月、曾經的青春變成了滄桑的印記

歇歇腳吧,親愛的父親!

兒女們如從同一蒲公英飄落的種子,雲散天涯,各自為家,而父親卻老去了

小時總感覺父親的嚴厲,他寡言而嚴肅。所以常常在看到父親走近時躲得遠遠的,很少與父親有言談之樂。

父親也總是很忙,很少過問我們的學習。可當他問時卻緊張異常。因為他的嚴厲,因為他的不苟言辭,因而也常常在他面前出錯。所以我常常不是優秀的孩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與父親的溝通更少。好像父親只是為我們成長付出所有的掙錢的機器,他不怎麼說話,總是在忙,總是在我們繳學費的時候把學費悉數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也常常理解為理所當然。

忽一日要遠嫁了,才恍然感覺:以後和父親相處的日子要少許多了,想和父親說些什麼,想了想最終沒說,因為想不起要說什麼。

此後的日子便是一年回家一次兩次,而每次見到父親也總是很平常的招呼一聲。也很少問及他們的生活及其他。總感覺父親依然是可以擔當一切的。

近段有次和父親聊天,不經意間的開啟視訊。看到視訊裡的父親好像老了很多,我有大半年的時間又沒回了。心裡竟然有說不出的酸楚。才想起問及他身體。他說:“連感冒都沒感冒過,身體好著呢!”

女兒此時湊熱鬧般的擠到前面和外公說話,就在她坐到我 腿上的那一剎那,我忽然想起:這不就兒時的我 嗎?在我讀國小以前,父親常常是在閒暇的晚上帶我赴他的朋友之約,他們在一起閒聊,而我卻不知道 可能也不懂他們在聊些什麼,常常是在父親的腿上睡著了,他一個 胳膊抱著我,然後就那麼晃啊晃,有時一覺醒來了,他們還在閒聊,我依然躺在他懷裡,他依然在晃著我。我有時會看看如水月華,然後要求父親回家。父親會輕聲告訴我說:回家。 可之後卻常常是輕拍我背,我 就又睡著了。

想起來和父親的生疏大概是在上學之後了。因為害怕問到學習而避而遠之,我想大概就是這樣子吧。因為現在已經不記得究竟為什麼了。

是啊,父親是老了,但他精神矍鑠!當我表妹在視訊中問及他的生活狀況時,他說:一切好著呢!但我明顯的感知:歲月在父親的身上已經留下了太多的`印記了,看起來明顯的是個老人了。

多年異地的生活,對父親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我 也該常回家看看,和父親多說說話了,大多時候,不是父親對我們嚴厲,而是自己在無形中漸漸和父親疏遠了。

所謂的代溝大多如此吧,也許我們的孩子也常常會感知我們的嚴厲呢!所以我們感恩,感謝我們的父輩為我們付出太多,而不願我們為他們付出哪怕一點點,總告訴我們他們一切都好,事實上有不好的他們也不告訴我們,只要他們能挺得過去。我們的孩子會因為和我們一樣的原因,也因為一樣的年幼無知,也因為一樣的沒有歲月的歷練,而常常會認為我們一樣的嚴肅而刻板,所以在閒暇的時候 多和孩子交流溝通,多給孩子一個鼓勵的笑臉,這樣會好許多吧!

父親,心中的山;孩子,心中的溫暖....

感受如山的父愛徵文二

小時候,父親的胸脊是一座山,靠在父親的胸前背後就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安全;父親也像愛護小鳥一般敞開懷抱,給予子女無盡的愛。等到長大成人了,父親的胸脯也就不再那麼結實了,直至有一天坍塌下去,那座山變成了永久的記憶。但無論如何,父親對於子女如大山般的關切和照顧卻從未隨年齡的增長而改變,自始至終都是一股愛的暖流緩緩注入兒女的身上、心上。

醫院位於小城中心,九層高的綜合大樓在周圍底層建築群裡鶴立雞群。大樓前後是整齊排列的蒼松翠柏,一派生機盎然,挺拔屹立的松柏烘托著那幢白色肅穆的醫院大樓,那裡每天發生著喜悅或悲傷的故事,也傳遞著愛的能量和感人的事蹟。

二嬸住院,因為醫院是我上班回家直線上的一個點,路過便經常去探望。大夫說是比較嚴重的心臟病,弄得家人惴惴不安。重症加護室外經常守護的除了我們,還有一位老人,其餘的家屬都是按照醫生說的,吃飯時間送送飯而已,很少滯留。

重病加護室在醫院的一隅,是不需要親屬陪護的。他放心不下,白天守候在監護室周圍和窄窄的走廊,晚上睡小馬紮。一張古銅色飽經滄桑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苦笑。雖然他的面孔與標誌俊逸相去甚遠,我還是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美國意象派詩人艾茲拉.龐德的詩句:“溼漉漉的黑樹枝上的花瓣。”正是這句詩使我莫名其妙地關注他。

他的家在農村,離醫院不足十公里,白天給病人送三次飯,晚上可以回去,連醫生都這麼說。可他就一直這麼堅守,時而在病房附近徘徊,急促的步伐,焦灼的眼神。孫子二十多歲了,孩子玩心重,他怕照顧不好病人。現在是種菜農民出售菜花的高峰期,兒媳是強勞力自然責無旁貸在菜地。

老人在禁菸醫院裡偷偷地到室外吸菸,小心翼翼地躲避著醫院工作人員,白日有時在重症室外的走廊焦急地來回踱步,時而心事重重無語坐在凳子上;晚上在蚊子的侵擾中,雜亂的腳步聲裡,開合吱扭的樓門音裡蜷縮在馬紮昏昏迷迷至黎明,痴心地堅守,令人感嘆。

老漢的用品很簡單,一壺、一杯、一布袋、外加一架馬紮。兒媳來過一回,一位胖胖的婦女,給老漢帶來了一個隨身聽。老漢抽出細細的天線,開啟收音機開關,怕影響別人,走出樓外獨自傾聽去了。

中午時分,兒媳和我們在一家牛肉麵館吃飯,老漢照舊是乾糧和開水解決飢腸轆轆。此時和老漢作伴的是那棵綠意蔭翳的落葉松。

兒子已經做了四次手術。第一次闌尾炎;第二次是頭部腫瘤;第三次好像什麼,老漢說過,我忘記了;這次是脾切除,脾腫脹膨大,擠壓肝胃等組織,呼吸十分困難,手術後送到重症加護室。

遺憾的是,他兒子從重症加護室轉到普通病房,自始至終,我們未曾照面。

那急促的腳步,焦灼的眼神,仔細想來,父輩們對子女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莫不隱藏無微不至溫馨的愛,怎不充盈永久的記憶!

感受如山的父愛徵文三

初對父親的印象,是古板、少言寡語。在家裡,他更多的時間是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整理著一大批密密麻麻的郵件。彷彿電腦才是他的女兒。

許多的話,我只願和母親說,而不是父親。在我的內心裡,父親,是一個冷冰冰的詞,不會有太多溫情,如同父親電腦上的鍵盤,沉默、呆滯又嚴肅。

有一年暑假,母親有事,要出去一週。聽到這個訊息,我立即就撅起了嘴,表示出我的不滿。可是我的這點小抗議怎麼能制住母親呢?果不其然,媽媽拍拍我的頭便出了門。我跑進我的房間裡,關上門,把父親一個人扔在客廳裡。我坐在床上,心裡氣鼓鼓的,心想:哼,我倒要看看媽媽不在家,爸爸該怎麼辦!

午飯的時間到了,我倔倔地在房間待著,不肯出去。直到爸爸敲敲房門,我才慢吞吞地起出來。桌上擺著一盤稍微有一點兒糊的青菜,以及兩碗米飯。我不肯給父親一點兒面子,只吃了一些米飯,便又回到了房間。父親的臉色有一點尷尬,但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默默地收拾好碗筷,到廚房去了。

看著父親的背景,我有點心軟了,畢竟,父親是愛我的。

過了兩天,父親有事,也出去了,只剩我一個人在家中。我正在洗手,突然碰倒了身邊的杯子。杯中的熱水立即毫不客氣地潑在了我的手上,我“嗷嗷”大叫,手在一瞬間變得紅腫起來。我趕緊用冷水洗了手,接著又給父親打電話,不料打了幾次都無人接聽。我有些懊惱,坐在沙發上,一遍遍地用冷水洗手。

終於,爸爸回來了,我將這事告訴了他,還將紅腫的手展示給父親看,沒有想到,迎面而來的並不是安慰的話語,而是一聲聲響亮的責怪聲,我不禁怒火中燒,咬著牙,在斥責聲中回到了房間。過了一陣子,房門被輕輕推開了,爸爸走了進來,嚴肅的臉上帶著一絲歉意,他語重心長地說:“剛才我想了想,我確實有點凶,但這是為了你好呀,你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聽了這話,我終於不再反感父親了。在心中那塊倔強的堅冰也被父親暖暖的愛融化了,父親他是愛我的,只是他不善於表達罷了……

父愛,難道不像一座高聳的山嗎?雖然嚴肅,但不也是飽含著濃濃的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