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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我們仨讀書筆記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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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仨》講訴的是一個家庭的故事,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楊絳我們仨讀書筆記讀後感,歡迎閱讀,希望對你能夠提供幫助。更多資訊盡在讀書筆記欄目!

楊絳我們仨讀書筆記讀後感

  楊絳我們仨讀書筆記

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

這本書為我們平靜地講訴著一個家庭的故事,兩個人,三個人,一個人,最後他們都“回家”了……

先生的文章,情感總是平和的,我很是喜歡;先生的為人更是讓人肅然起敬,我很是佩服;先生的愛情,更是讓人羨慕。

老爺子和先生於二十四五歲結婚後,直到一九九七年老爺子去世,他們一同度過了六十四載的時光。過去人的愛情總是含蓄的,書中從未提及過“愛”字,但無一不傳遞著“愛”,他們之間的愛,是相依相伴,是互相懂得,“鍾書常自嘆拙手笨腳,我只知道他不會蝴蝶結,分不清左腳右腳,拿筷子只會像小孩那樣一把抓。我並不知道其它地方是怎樣的笨,怎樣的拙”、“能和鍾書對玩的人不多,不相投的就會嫌棄鍾書刻薄了。我們餓不相投的人保持距離,又好像是驕傲了。我們年輕不諳世故,但是最諳世故、最會做人的同樣也遭非議。鍾書和我就以此自解”。這些無不透露著,先生對老爺子做人做事的懂得,欣賞他所擅長的事情,理解他所不擅長的,甚至偶爾他做下所不擅長的事兒,她便會大加讚賞,由衷的開心。誰不愛這樣的女人呢?這樣的愛,是自由,是包容,是理解,是尊重。這樣的尊重還體現在他們有矛盾的時候,“我們講定,以後不妨各持異議,不必求同,遇事兩人商量。”在教育女兒方面,他們也秉持著這樣的理念,“孩子自己決定,不予干涉”,這樣開明的教育方式,培養出了一位優秀的女兒。

她這麼說,“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與世無爭,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鍾書總和我一同承當,困難就不復困難;還有個阿瑗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所以我們仨是不尋常的遇合。”這就是,我們仨的意義。

說幾點,自己額外的思考:

1、他們當年便能出國深造,而,八十年後的今天,我們中的大多數依舊沒有能力出去。錢鍾書和楊絳均出生書香門第,在他們家族中成材成器的`兄弟姐妹、叔伯姨舅很多,而普通人家的子女,想要達到他們這樣的成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所以,縱向看看,還是有些感觸的。

2、假使他們倆要為了生活奔波勞碌,會不會還是如此的平和、謙虛,甚至擁有較高的人格魅力呢?當然,這只是個假設,我想說明,一個人的品性和他的生活狀況有一定的關係,但至於有多大,還是不知道。像,《走在人生邊上》所說的那樣,人是有肉體和靈魂構成的,生活是由物質和精神構成的,提升自己的物質能力和精神水平、靈魂深度,同樣的重要。

觀別人的一生,矯情點說,像自己活了一次,或許對生活能更理解些,更從容些。願此刻的自己和此時的你都能安然幸福。

  楊絳我們仨讀書筆記

《我們仨》由錢鍾書先生的遺孀、作家楊絳所著。本書分兩個部分,一部分以“夢”的形式隱喻情感,一部分記述現實。現實部分,從1935年伉儷二人在牛津求學寫 起,一直到1998年錢鍾書去世,半個世紀的悲歡離合,最後都化作一位百歲老人對家人綿綿的思念。作者所思念的,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學者家庭,妻子楊絳、丈 夫錢鍾書、女兒錢媛,一家三口都是單純的文人,不沾是非,不涉政治,任世事浮沉,不改做人本色。但在中國20世紀風雲變幻的大背景下,“我們仨”依然飽經 戰火、疾病、政治、生死的洗禮,難以獨善其身。

在 “我們仨”中,女兒錢媛無疑是處於最中心的位置。在楊絳的眼中,女兒懂事、聰慧、好讀書,是自己“平生唯一傑作”。錢家家長(錢鍾書之父)“得意非凡”地 宣稱:“女孫健汝(錢媛)”是“吾家讀書種子也”。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可造之材”,卻多病多難,生不逢時。“上高中學時背糞桶,大學期間下鄉下廠,畢業後 下放四清,九蒸九焙,卻始終是一粒種子,只發了一點芽芽。”其間的遺憾憋悶,溢於言表。

楊絳先 生為女兒的才華惋惜,但楊絳她自身何嘗又不值得惋惜。在錢鍾書的眼中,楊絳是“最賢的妻,最才的女”,誠然也。錢鍾書雖然才華橫溢,學貫中西,但有得必有 失,於生活計,幾乎百無一用。楊絳在牛津“坐月子”時,錢鍾書不時地在家做些“壞事”,將桌布染黑了,檯燈砸了,門軸弄壞了,均束手無策,唯有苦著臉向妻 子楊絳求救。楊絳一一安慰“不打緊”。出院後,她逐一“搞定”。錢母感慨這位兒媳,“在傢什麼粗活都幹,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鍾書痴人痴福。”而這對 於一個惜時如金的學者來說,是幸也,亦或不幸也?楊絳在翻譯上的造詣頗深,她翻譯的《堂吉柯德》,至今為止依然是中譯本外國名著中的經典之作。

“我 們仨”中最“寶貝”的自然是錢鍾書。錢鍾書是一個純粹得近乎單純的文人,他將畢生精力都投入到學術事業中。中國的文人,不論是傳統的還是現代的,在幾千年 的政治文化薰陶下,無非分兩種,一種當了官的,一種是想當官而不得的。即使隱士如陶淵明者,早年的願望也是“大濟蒼生”,他幾次掛冠而去,均是迫於無奈, 不是因為嫌官小,就是因為不“合群”。而錢鍾書卻是一條漏網之魚,是一眾鴨棚中誕出來的一隻天鵝蛋,是文人中的“病梅”,異類中的異類,幾千年以來,僅此 一枚。朱家驊許他一個聯合國科教文衛的職位,他辭謝了;晚宴要和“極峰”(蔣)握手,他趁早溜回來了;收到國宴的請帖,他請病假;即使是社科院文學所 的一個顧問銜,他也力辭得免。

錢 鍾書一生所愛,唯有他的書、他的家。在書裡,他是學問的寵兒;在家中,他是精神的領袖。這兩個地方,自由、美好、安全,符合他全部的慧心與童心。他或許會 以為,這兩個地方都如英國哲學家洛克所說,“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可這句話顯然不符合中國國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田家無四鄰,獨坐一園 春”終究只是古代文人的美好奢望。1966年,錢鍾書和楊絳都被革命群眾“揪出”,成了“牛鬼蛇神”,被批鬥,被“洗澡”,楊絳還被人剃成了“陰陽頭”, 苦不堪言。他們憑藉平和的心態以及對學問的執著,挺了過去。但是,女兒錢媛的丈夫王德一卻因不堪受辱,憤而自殺。

“世 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碎”。90年代中期,病床上的“我們仨”開始分頭寫作各自的《我們仨》。不久,錢媛病逝,次年歲末,錢鍾書亦離世。“剩下的這 一個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此中辛酸,難以向人道也。四年後,唯一完本的是楊絳版的《我們仨》,此時楊絳已是九二高齡。書中,一個個殘碎的夢境,一件件 細碎的小事,在黑白間雜的夜幕下,如一粒粒星辰,以愛作線串起,熠熠生輝。

無論悲歡離合,家庭都是人生最後、最好的庇護所。如果你愛家,就讀一讀《我們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