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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合之眾》的讀後感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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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合之眾是法國社會心理學家、社會學家、群體心理學創始人,居斯塔夫﹒勒龐的作品,原書名是群體心理學。下面小編給大家帶來《烏合之眾》的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烏合之眾》的讀後感1000字

《烏合之眾》的讀後感【一】

討論《烏合之眾》這本書的人很多,不太敢下筆。馮克利先生的序言把勒龐的生平、這本書的版本和流傳以及產生的影響都說得非常好。美國社會心理學家奧爾波特的序,也指出了勒龐的成就與不足。這裡單憑記憶寫下他們的精彩評論:勒龐寫得內容蕪雜,謬論與精華俱存,粗略地講,他對於群體狀態的描述,往往精闢就裡,入木三分;而追溯原因之時,則荒誕不堪。

我比較關注他論述個體與群體關係的部分。這個主題在勒龐寫出之後,弗洛伊德等人也積極予以關注。二戰後的社會心理界對於群體的研究,差不多可以說是勒龐的註腳。此先按下不表,先說勒龐論個體與群體關係的部分。首先是在群體中的一般個體。《烏合之眾》最吸引我的地方,在於論述了個體在群體中的種種表現,用今日社會心理學的術語表述就是“去個性化”(也有翻譯成去個體化的,英文deindividualization)。這種狀態就是個體喪失自我意識,作出平常不敢做不會去做的事情。這種狀態有人在小說中描述出來了。

英國作者戈爾丁的《蠅王》描寫了一群孩子在荒島中的經歷。在沒有大人監管的條件下,孩子們漸漸失去文明世界的觀念。當孩子們塗上迷彩,作出原始人的舉動的時候,他們以此拋棄了文明,也拋棄了人性中規範性、自律性的東西。《蠅王》的故事是抽象人性變化的寓言,可以視為極端情形下的思想實驗。從精神分析的角度來看,如果把文明社會比作一個人格系統,大人及其代表的文明社會,其實就是超我。而塗上迷彩變成原始人的孩子,就是本我的體現。如果從去個體化的角度看,自我其實是受到以超我為代表的文明控制的,相應的,它也要滿足本我的需要,也就是弗洛伊德的“騎手與馬”的比喻。去個性化的實質就是代表文明的超我不起作用,個體遵循本我的能量作出平常做不出的事情。

在美國心理學家津巴多的.蒙面電擊實驗中也證明了這一點。參加實驗的人對於電擊的態度,取決於他們覺得是否能認識到自己的蒙面。蒙面意味著沒有自我特徵,因而更容易作出激進行為,即加大電擊的電壓(這裡不禁聯想到瓦哈比教派推崇的服飾)。回到《蠅王》中,即孩子們臉上塗上迷彩,也就遮住了面部。而面部是人類用以辨識他人資訊最重要的途徑,也是人類羞恥感的重要表現部位。群體中出現個性化的行為,也就意味著千人一面,你將無法辨別每一個有個性的個體;相應的也就無法找出具體行為的責任人。這其實就是法不責眾的另外註腳。

去個性化的極端方面,津巴多寫成了一本書,叫《路西法效應——好人是如何變成惡魔的》,顧名思義,去個性化的一個惡性方面,就是作惡。當然去個性化也有其好的一面,比如抗災搶險的時候,紛紛做好事不留名的時候。實際上,這都是環境對個體產生了不同影響。也是社會心理學研究取向的一個前設,即人類是如何在環境的影響下作出相應的機體行為的。

《烏合之眾》的讀後感【二】

公眾情緒早已存在,正如勒龐所說,一個群體形成後,曾經牢固的約束一個人的社會責任感就會蕩然無存,而群體的得到的,是最為原始的本能表達與宣洩,近十年間,隨著網際網路近乎爆炸式的發展,國內的公眾情緒力量悄然興起,並且難以遏制地呈現噴湧趨勢發展,成為社會中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曾經的《V字仇殺隊》,因為某些政治原因,一度禁止在大陸播出,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得以引進,劇中,人們反抗專制統治政府,試圖創造社會政治變遷的情節引人遐想,“人民不應該害怕他們的政府,政府應該害怕它的人民”更是點燃了許多人的一腔熱血,絕大多數觀看完影片的人,將片中的高壓統治,言論控制與某些黨派,某些政府聯絡起來,於是,這些原本四散於各地的人們,由於這部電影帶來的偶然的契機,形成了所謂的心理群體,一時間,有關《V字仇殺隊》的討論充斥於網路世界,關於建立新世界的幻想也成為了某些人的期望。勒龐在《烏合之眾》中提到:“人們在智力上差異巨大,卻有著非常相似的本能和情感。”《V字仇殺隊》作為一劑催化劑,暴露出某國社會地殼底層的一股憤怒的力量,這股力量包括了“社會不公”、“貧富懸殊”、“基礎秩序薄弱”、“生存壓力大”、“草根群體挑戰精英群體”……這些種種元素組合成了公眾的無意識結構,最終在公眾情緒膨脹之時徹底噴湧而出。

勒龐在書中指出,公眾情緒的傳染性,群體易於接受暗示的表現,正是公眾情緒高漲與氾濫,並易於控制的根源,《穹頂之下》記錄片的播出,一時間成為社交網路上最為火爆的話題。柴靜和她的團隊也經歷了無數的讚美和質疑,沸沸揚揚,起初的好評如潮,由於一些質疑的聲音和批評的意見,在幾日之後急轉直下,甚至開始了對於柴靜本人的人身攻擊,衝動,急躁,不思考,群體是無意識的,所以他在行動之前是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所有行為完全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所以當他們看到柴靜的紀錄片時覺得震撼,當他們得知“原來柴靜是個老煙槍還做過小三”時,他們又立即調轉槍口對準了柴靜——“這個說一套做一套的綠茶婊”。在暗示和互相傳染的推動之下,一個個亦真亦假的訊息和真實事件混為一談,讓人們一度忘卻了霧霾,卻沒有人思考,“小三”和“霧霾”究竟有多大聯絡,正如反日遊行當中,舉起重物打砸同胞車輛的人,早已忘了自己究竟是在反什麼。

《烏合之眾》中提出,造成群體暴戾的根源,在於群體的無名化。群體是個無名氏,因此也不必承擔責任,這樣一來,總是約束著個人的責任感便徹底消失了。生活的高度原子化,經常只能在群體的活動之中才能找到意義,因此人們的勇氣,大多通過群體來表達,在群體中擺脫了自己卑微的想法,感覺到了一種殘忍、短暫卻又強大的力量,人們平時遏制地慾望在群體中大量宣洩,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眼中的網路中的民意,總是充斥著傻氣和殺氣,“支援人販子死刑”的“倡議”一度在朋友圈瘋狂轉發,人們在感嘆民意的偉大之時,卻忽略了司法的公正,卻沒有思考民意是否絕對,卻沒有意識到,無限膨脹的民意,還在無限膨脹下去。

我們還應當看到,這種公眾情緒的高漲與氾濫,並非是“中國特色”,任何一個社會在轉型時期,都會面臨這樣的過程。隨著中國的不斷納入世界,經濟實力的提升,中國人的身份敏感性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這與中國人由歷史原因所導致的過分自卑有著密切聯絡。對於民意狂熱的現狀,我們應做冷靜理性的認識,不應消極悲觀,更不應盲目樂觀。這可以說是一個社會從富足走向文明的必由之路。但是我們需要警惕的是:不要讓一種模糊的情緒,成為一種真正的信仰。如果當這種誇張和單純的情緒成為一種真正能夠主宰群體的力量,它對社會的傷害將難以估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歷史自有邏輯,歷史可以複製,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歷史已經讓我們看到了1890年—1920年間,美國如何在兩代人的努力下,變成了一個相對幸福、公正的社會,抑或是1976-2006年間,西班牙如何從佛朗哥年代的壓抑、封閉,變成了開放、自由、富有創造力新國家。當下,中國人正在躬逢一個大時代,而當身處其中時,是否每一個人都有能力,完整了解時代的面目與意義,時代的發展需要每個人真實的綻放自己,也需要獨立思考,積極探索,理想的不斷追求,從而跳出《烏合之眾》中,民族生命迴圈的怪圈,見證一段,不可複製的歷史。